吸精秘笈 发表于: (一)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金陵城内,出现「女妖」。 「这是狐仙,专吸男人精液的!」打更六最先知道消息:「药材铺梁春的儿 子,就是被吸掉了精,变成一只痨鬼!」 回春堂药局的大少爷梁乐生,是在初七晚遇到女妖的! 当时是初更,他尚在房内读书。突然,梁乐生感到窗外吹入来一阵香风。 「我觉得有些头晕…眼花,这时候,窗门推开,跳入了一个女人…」 他对父亲梁春说:「她穿着淡蓝衣裙,面上蒙着黑布,只露出一双眼睛!」 「她的声音很娇,很好听,她对我说:『公子,你太累了,姐姐来给你一点 安慰好不好?』」 「我跟着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,那姐姐坐在我旁边,伸手摸我大腿!」 「我…下边被她碰到,马上就…就硬硬的昂了起来,顶着裤裆!」 「她又柔声对我说:『哟…真不小呀。很粗壮的小东西……来……姐姐给你 出火!』」 梁乐生有气无力的说:「蒙面女郎解开我的裤带,将裤子拉…拉了下来!她 见到我的东西,爱不释手,她搓着我的小卵︰『来,姐姐亲亲你。』她跟着就俯 头,揭开一边的面巾,用小嘴含着…」 「这时,我已经无法忍了。『噢…不好…丢啦…』我一阵抽搐…」梁乐生面 色微红道:「我漏了!」 「但那个女人却一点也不闪避,『咕、咕』的将我喷出来的东西都吞了下肚, 一点都没有剩!」 梁春皱眉喟叹:「傻孩子,一滴精三滴血!鸡蛋都会变鸡仔,何况你的东西 可以造人呢!唉,怪不得女妖吃个不剩了…你…你真傻!」 他拍了拍额头:「你看过女妖的样子没有?」 梁乐生摇了摇头,跟着就咳个不停:「她…她…吸完后…面巾又垂回…我… 自始至终…没有…见过她…」 「哎!女妖事后又怎样?」梁春慌忙替儿子搓揉心口。 「她坐在我旁边,双手不停的按我小腹下,她手心会发热,按了一盏茶的时 间后,我那里又再昂起。」 「唉!真蠢!」梁春一味叹息:「色乃削肉利刀,女妖一共吸了你多少次?」 「到三更前…她一共吸了我四次!」 梁春又气又急:「她一共来了几晚?」 「一连三晚都来!身子是暖的。」梁乐生又咳嗽。 「傻小子!」梁春骂起来:「她吸了你的精,身子有了阳气,一定变暖的!」 梁春这晚睡在儿子的房内,又在枕下放了把铜刀,又预备了黑狗血。 「姐姐说我的精都出光了,她不会来啦!」梁乐生呻吟着。 女妖果然没有出现。 回春堂虽然平静,但两条街外王员外的宅子,就开始不安宁。 王员外的儿子亦准备县试,亦是挑灯夜读,这晚三更,当他读书读到有睡意 时,一阵香风从窗外吹入。 「小公子,你累了,姐姐来安慰你好不好?」又是面上蒙着黑巾的蓝衣女郎。 王员外的儿子比较「正气」,他怒斥:「你这淫贱婆娘快走,我要叫啦!来」 「你敬酒不吃?」蓝衣女郎声音仍很娇柔:「那就要吃罚酒啦!」她运指如 飞,在王员外的儿子未叫出来之前,已点中他胁下。 王员外的儿子叫不出声,身子一麻就软倒! 蓝衣女郎抢前,一把抱起他,再将他放到软床上:「你今宵活不了!」 王员外的儿子闭目待死! 「看看你的小家伙大不大?」蓝衣女郎并没有杀他,只是一手按到他的裤裆 上。 王员外的儿子暗中念《心经》,想压抑欲念,但滑滑软软的手搓落那里,小 东西无法不挺起! 「你怎逃得过?」蓝衣女郎又是娇笑,伸手解开他的裤带! 那小东西被她轻轻握住,红筋凸现,「怒」挺拔起。 「要你出得更多!」她伸手点了他小腹下数处穴道。 他只觉得几道热流在体内激荡,下边硬得像根柴! 蓝衣女郎的时又俯头,伸出舌尖,先在红彤彤的头上舐了两舐,再啜着…吹 着… 「噢…哦…喔…」王员外的儿子只忍了半盏茶的时间,丹田就发热,跟着就 忍不住喷射而出。 「咕…咕…」女郎又吞下那些琼浆玉液。 他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源源而出,似乎停不了! 「噢…噢…噢…你…」王员外的儿子面上现出惊惶神色,他说不出话,但喉 咙仍可发出声! 他的面颊开始凹陷,脸由红转青! 她伏在他肚皮上,似乎小嘴装不到那么多,口角淌了不少出来! 她越啜越出,越吸越多…王员外的儿子张睛凹陷,在她吸了一顿饭的时间后, 他变成一具干尸! 他是被吸尽精而死的! 王员外的儿子本来是略胖的,但死后尸身就缩短了尺多二尺! 翌晨,王员外才发现儿子的这件惨剧! 「我儿子是被女妖吸乾精液而死的!」他去报官! 郭康奉召来到王家。 这位金陵城的名捕头,看那尸身的肚皮上,留下几处干了的精液,又仔细的 看了尸身。 「贵州拜月教的吸精大法,又在中原出现?」他心里很惊异:「拜月教已有 好一段日子没有活动了,怎么…会跑到这里作恶?」 郭康验完尸,回到衙门,对知府表示:「拜月教是一邪教,成员多是女子, 她们喜欢舐吸男性的精,来增加本身的功力!」 「拜月教的教主是个女的,教内中人不喜欢吃肉,只吃素吸精,这次,她们 重出江湖,一定有原因的!」 郭康顿了一顿:「这帮妖女,多数喜欢在妓院躲藏,城内几间青楼,卑职准 备去看看,假如有新来的妓女,一定与吸精案有关!」 这晚,郭康就来到怡春院,这是城内最大的,他换了便服,直入院内找到鸭 母: 「有没有新来的妓女?」 那駂母是认得郭康的:「大捕头,最近新来了两位北地胭脂,春蕊和夏荷, 可惜…捕头慢了一步,都给人包了!」 「谁包她们?」郭康面色一沉。 「是一个浙江来的盐商少爷,叫做林平之,他银两实在多得很,居然要两个 小姐陪他!」 駂母作出个神秘姿劣:「这个林少爷,只不过是十八、九岁,生得俊俏非常, 但想不到这么利害…一次要两个女人才能顶得住!」 她眼睛眨了眨:「他们就在天字第三厢,这时,大概在吃酒啦,这么俊俏的 男孩,有哪一个姑娘不喜欢?春蕊和夏荷这两个女娃,一定千方百计逢迎他的。 院中的姑娘,都在猜林公子究竟…利害到甚么程度,可以一晚御两女!」 郭康装出着无其事的样子对駂母说:「给我随便找个女的来,我这里有四钱 银子,应该够花吧?」 「够!够!」駂母陪笑:「捕头请坐,小姐就到!」 駂母一离房,郭康就推窗而出,他一招「旱地拔葱」飘上瓦面。 「天字第三厢…是这边了!」 郭康在瓦面逐厢细数,这怡春院他是十分熟悉的,终于,他来到第三厢。 他一招「倒挂金钓」,双脚勾着屋檐,身子一弯,探身就看屋内情况。 里面有个十分俊俏青年。 他十分英俊,但身材稍为矮小,左拥着夏荷,右搂着春蕊,正在调笑,两个 女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胸兜,下身的长裤已经褪去,露出两条粉光肉滑的大腿,穿 着绣花鞋。 「林公子…」夏荷要剥他的衣服:「你穿得这么整齐,怎么玩呀?」 林平之在夏荷胸前摸了一把:「你这小淫妇儿,只是喂极不饱!」 他手快的解下她的胸兜,夏荷两只小乳房豁了出来! 那双奶子浑圆、坚挺,虽然一手就可满握一只,但乳头小而带粉红,微微凸 起。 「来,我要吃奶奶!」林平之一低头,张嘴就含着一颗奶头大口大口的啜! 「哎…哟…公子…哟…」夏荷将乳房大力的贴向他的面上,口里发出淫声荡 叫。 那个叫春蕊的亦不甘示弱,她自己解开胸兜,松出两个较大的乳房来:「公 子,这边还有,我要你尝一尝!」 「唔…唔…」林平之的脸埋在夏荷的胸脯上,根本无瑕去看春蕊的,他随便 的用手握着她的一颗奶子,用掌心的热力去烫、去磨春蕊的乳头。 两女的小腹贴在他腹上,不断摆动、磨扭。 「今晚,本公子就先干夏荷!」林平之啜了一盏茶后,松开了嘴。 夏荷眉丝细眼,乳头发硬凸起。 「我不依!」舂蕊呶长小嘴:「要玩,三个人一齐玩!」 「好,好,你们两个都张开腿躺在床上,本少爷轮流给你们每人十下,看谁 先捱不住!」 郭康看到这里,忽然听到远处有女的叫:「郭大爷?你去了哪?」 习武之人,耳目比较灵敏,郭康知道駂母带妓女入房,自己不宜逗留,只好 耸身爬到瓦面上,快步走回。 「喔!来得这么快,大爷还没上完茅厕,你就来了?」郭康抽了抽自己裤头。 (二) 駂母带进房的妓女叫绿珠,郭康与她有过数夕之缘,算得上是老相好了。他 在「哈哈」声中入了房,绿珠已经含笑投怀送抱:「大捕头谷精上脑,要找奴婢 出火啦!否则十天半月,总不见你来怡春院!」 「哦!」郭康制止她:「不要说出我的身份,我是来办案的!」 「甚么案?」绿珠瞪大双眼。 「最近妓院有没有新来的姑娘?从哪里来的?」 绿珠摇了摇头:「没有呀!」 郭康愕了愕:「駂母不是说春蕊和夏荷是新来的吗?」 「嘻…她们两个,曾经从良,可是,最近都给丈夫休了,只好再卖春,哪里 算得上是新来!」 绿珠比较老实:「不过,过三条街,听说有一伙人想开一间新妓院,駂母怕 客人贪新忘旧,所以骗你的!」 「春蕊她们不是北地来的胭脂?」 「哈哈…她们都是苏州人!」绿珠拉着郭康的手,按到自己的心口上:「你 摸摸这里,看看我近日是不是大了?」 郭康搓着她的乳房:「近日城内几间妓院,都没有新来的面孔?」 「我所知就没有啦!」绿珠娇笑:「不过,就快开张的翠暖楼,听说就可能 有新的姑娘!」 郭康道:「翠暖楼?怎么连吃公门饭的,也不知有这处地方?」 绿珠媚笑:「我也是从夏荷那处听回来的,这消息的是那个林平之公子讲的!」 「是他?」郭康又是一呆。 就在这时,他突然听到一阵很细、很弱的竹笛声,这是「传音入密」内功吹 出的,绿珠仍混然无所觉。 郭康掩着着肚皮:「不好,又要拉啦,你等等我!」 他匆匆出房,四周望过无人后,就爬上屋顶! 笛声已经停了,郭康竖起耳朵:「似乎从后面街传过来的!」他想了想: 「似乎是传召的音乐,好!过去看看。」 「那盐商儿子林平之既然知道,先去窥他一下!」郭康几个鱼跃,又到了厢 房,勾着屋檐下望。 但人声沉寂,红烛仍高烧。 郭康跃下地面,推开窗跃进房内,林平之、春蕊、夏荷都不见了! 「这酒杯的酒仍是暖的,椅也是暖的…」郭康摸了摸桌面:「莫非笛声是传 召他们回去?」 他不加思索,就穿窗而出,跳上瓦面,再向怡春院后的街道奔去。 「做妓院的房子,一定是新修的!」他一边用轻功飞行,一边望。 但两旁的房子都是黑压压的,并不起眼! 郭康正摸不着头脑时,三间屋外突然皆起一阵火光,一朵烟花冲天而起。 郭康马上扑倒。 「郭捕头,下来吧!」一把娇声响起。 郭康一跳而下。 那是间不很大的后院。 他很快就见到绿珠、夏荷和春蕊站在三女旁边,是个穿蓝衣的女郎。 她的五官很美,裙下的乳房胀鼓鼓的,加上一条修长玉腿,算得上是美人胚 子。 「郭捕头,你想找甚么?」蓝衣美人笑盈盈的。 「我找拜月教的人!」郭康扫了她们一眼:「因为王员外的儿子,被吸精大 法吸尽精而死!」 「我们就是拜月教的!」蓝衣丽人气定神闲:「不过,没有害过王员外的儿 子!」 「那几个青楼妓女…都是你的…」郭康有点奇怪。 「没错,都是我新收的门徒,我们长期受男的欺侮,只有拜月教才能替她们 出头!」 蓝衣女郎望了众女一眼:「你大概不知,怡春院内,很多姊妹都信奉了拜月 教!」 「那盐商的儿子呢?」郭康踏上一步。 「不知道,大概走了!」夏荷抢着说。 「骗人!」郭康怒斥:「拜月教是贵州邪教,为什么要来中原生事?」 「这是个秘密!」蓝衣女郎仍是不答。 「假如不说…」郭康亮出腰间的三节棍:「在下就要带你回衙门了!」 「你可以吗?」蓝衣女郎伸手一指,一阵劲风就射向郭康手腕。 「好利害的气功!」郭康身子往旁一缩。 他右掌一拍,一招「移花接木」就反击向蓝衣女郎的肩头! 「来得好!」蓝衣女郎娇叱:「三位姊妹退下,这处待我来应付!」 她中指疾伸,反点向郭康的掌心! 郭康想不到这女郎武功比他更高! 两人对拆了十来招,他已经落在下风,那女郎的中指、好几次差土点中他的 手臂! 假如被点中,郭康的手臂上就会出现血洞,少则轻伤,二则残废。 郭康自忖自己是大男人,亮了兵器后又插回腰间,但肉掌对放时,他就被迫 连连退缩。 「郭捕头,十招之内,我就要你受伤,小心了!」蓝衣女郎又娇笑! 就在这时,辽处一传来轻轻的竹笛声。 蓝衣女郎面色一变,身子往后一跃,退到二丈外:「郭捕头,小女子有急事, 假如你肯平心静气讨论,明午来这里,我有东西给你看!」 她身子一拔,就已出五丈之遥。 「好快的轻功!」郭康弃下春蕊等不理,亦运起轻功追着蓝衣女郎。 两人一前一后,很快就追出城外,郭康拚尽气力,始终相隔三丈外。 蓝衣女郎想摆脱郭康,始终绕城走。 「郭捕头,小女子有急事,你放我一马,明午…大概就会水落石出!好不好, 不要跟了!」 郭康停了下来:「好,在下相信你一次,明午你一定要告诉我!」 「好!」蓝衣女郎声音很快就消失。 郭康心有不忿,他又转回怡春院:「先找春蕊等问一问!」 一到门口处,就给眼前情景吓呆了。 春蕊、夏荷和绿珠都死了! 她们是给人勒死的,就吊在怡春院门前的大树上! 「谁人这么狠心,连三个不懂武功的妓女都杀了?」郭康走到妓院门前。 昔时车水马宠的怡春院,内里乌灯黑火,两扇大门亦紧闭。 郭康走上前大力的破门:「人来!」 门被手推开,偌大的一间怡春院,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。 郭康又呆了! 一间近百人的妓院,在一两个时辰内,竟然变成空空的。 「怡春院有十多年历史,駂母又是吃得开的,为什么怕得要走?」郭康逐间 房去查看,廿多间房,都是衣服凌乱,看来,妓女和龟奴都是匆匆的离去! 「是不是拜月教?」郭康摸不着头脑。 他走出怡春院的大门,更奇的事又发生了!挂在树上的三个女尸,片刻间就 被人移走,都不见了! 「谁人的动作这么快?」郭康怔在当场。 这时,怡春院门旁的水沟,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:「救命…」 郭康挨上一看,那是林平之! 这个俊俏的公子,此刻变得狼狈不堪。 郭康拖起了他:「怡春院出了甚么事?」 「我不知…很多恶人…」林平之似乎吓呆了:「都是女人…很凶的女人…」 「她们一进妓院就杀人…」林平之口颤颤的:「駂母都给宰了!」 「那尸首呢?」郭康扶着他。 「我不知,假如我不是躲在沟内,恐怕…我也死了!」林平之突然伸手搂着 郭康! 林平之两指突然一伸,就想点郭康背后四处大穴! 「兄弟,你暗箭伤人?」郭康似乎早有防备,他身子一滑,就像泥鳅似的, 从他怀里一转,转了出来。 「哼!以你的身手来看,这妓院的怪事,死了的妓女,都是你干的?」 林平之面胀红:「不!我怀疑是你杀人,刚才我虽不见凶手,但…我明明看 到你和绿珠一起的!」 他双掌一拍,一招「大圣摘桃」又击向郭康! (三) 「住手!」郭康退了两步,他从怀里掏出令牌:「我是金陵城捕头,你莫要 狗血喷人!」 林平之停了下来:「捕头…我没杀人!」他身子一拔,就想逃跑! 「不许走!」郭康暴喝:「我要带你回衙门!」 这时,远虚突然又响起一阵笛声! 郭康呆了呆。 林平之突然掏出一颗黑丸,掷在地上。 「砰!」的一声,一阵淡黄烟雾散出! 郭康想闭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! 他吸了两口,只觉头晕脑胀,他在晕倒前,只见林平之跃上屋顶飞奔。 郭康想运气追,但真气一动,他就软软的倒了下来…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郭康才悠然醒来! 四周有很烈烈的姜花香味! 他是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。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! 最要命的,是床畔坐着一个丽人,一个穿蓝衣的女郎,就是郭康在「暖香阁」 附近遇到的艳女! 她的玉手正撩拨着郭康那话儿! 「噢…你干…干什么?」郭康失声,他那话儿已经昂起,像条红红的肉棍! 他想挣扎,但混身无力! 蓝衣丽人手指搓着小郭康的「头」:「男人的身体真奇妙,一时是软软绵绵 的,一时又硬绑绑的昂起…不止…还会喷出白浆呢?」 郭康想拨开她的手,但手抬到一半就乏力,他一惊,那话儿就泄气的变软! 「哈!啊!没有了!」那蓝衣女郎娇笑:「真奇妙,哈…一缩就缩回得剩下 寸半,哈…」 郭康又好气又好笑:「姑娘,你没看过男人身体?我怎会在这处的?」 蓝衣姑娘凤眼一转:「我这么大,就未看过没衣穿的男人!刚才我救了你回 来,索性脱光你的衣服看个清楚!」她讲得很认真。 「你吸了『三香软筋烟』,起码要三个时辰手脚才能动的!」 郭康呆了呆:「『三香软筋烟?』这是四川九宫派的镇门暗器。姑娘,那你 是什么人?」 蓝衣少女眼又一转:「我是王雪,我师父就是拜月的教主!」 郭康似终觉得不好意思:「王姑娘…可否将衣服给回我…你…你已经看饱了 吧!」 王雪摇了摇头:「你不能穿回衣服,吸了『三香软筋烟』,伤着了身体,毒 就不能散。」 她呶了呶小嘴:「你这种男人,嘴上有胡渣子,已经不合格,我师父说,最 美的男人是十六到十八岁,下巴没胡子的!」 郭康脸一红:「王姑娘,你说过今天中午,将故事告诉我的,现在…这么巧, 只得我俩,不如…你说出来好不好?」 王雪凤眼溜来溜去:「也好,我告诉你!」 「我们的拜月教,一向只收女的入教,假如有男的闯入教坛范围,年轻的交 给教主发落,老而有胡子的就当场杀死!」 「去年,有个穿蓝衣的男人,闯入我教重地!他冒充是青楼女子,化了妆, 穿上女人的衣裙,居然瞒过了教前护法!」 「因为很多娼妓都加入我教,所以这个坏男人有机混了进来。」 「他当晚就摸进教主的住所…但,就给教主发现,这臭男人在逃跑前,抢了 拜月教半部《吸精大法》,这是我教的重要秘笈。」 「教主很生气,就派…」王雪再想说下去时,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笛声。 这笛声和郭康前几次听到的是一样,但,这次来得特别近! 王雪的俏脸变得青白:「不好,是师姐!喂,你…你乖乖的躺着…」 她想拉薄被盖住郭康,但说时迟,那时快,房门已给劲风打开! 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女郎飘了进来! 她看来有廿五、六岁,起码大王雪七、八年以上,她样子有王雪的俏丽,粉 脸有风霜味,但人较骚姣!手上拿着一根铜笛! 「小师妹!」她凤眼一瞟:「原来收藏了一个男人在这里,教主的事忘了吗!」 「冷师姐!」王雪的脸通红:「这人是城内捕头,有了他,对我们要找的事 方便很多!」 「我看未必!」姓冷的女郎望了郭康一眼:「武林的事,犯不着沾上官府!」 她头一摆:「这里等我来,你到城外找那个姓林的!」 王雪呶了呶小嘴:「你…你…」 她柳腰一摆,就跃出房外。 郭康赤身裸在两女前,自然万分尴尬,但苦在混身动弹不得! 冷姓女郎关了房门,又换回另一种面口。 她媚笑的,慢慢解下罗裙:「好,本姑娘就试试当差的硬汉!」 她衣服一件件的解,郭康眼前一亮:「你…你想干…什么?」 他心想:「完了,被这妖女吸干了精,恐怕是英雄绝路…想不到毕命于此!」 冷姓艳女的皮肤很白,那两只乳房是笋形的,乳尖是粉红色的一大片。 她的腰肢很瘦,屁股也不大,但小腹下却是像乱草似的,毛茸茸的一大片。 「本姑娘动情,让你尝尝天鹅肉!」她混身上下,除了短裤、绣鞋外,已是 身无片缕,两只奶子荡来荡去,腋下传来一阵阵似香似臭的体味! 郭康闭目待死,他下边已缩成只得一寸。 「哟,怕什么?」冷姓艳女走近床畔,将上身伏在郭康浑厚的胸膛上:「好 结实的肌肉!」 他双手不停的在胸上摸来摸去,跟着伸出湿润的舌头,舐在他的乳尖上。 「噢!」郭康呻叫了一声,她舌头的撩拨,令他的乳头湿了一大片,最要命 的,是她的乳房在他脐上揩来揩去。 郭康的话儿从一寸变为三寸! 「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」郭康想岔开她,他计算过,只消再过半个时辰, 他的体力就恢复! 但艳女并没有答他。 她的舌尖舐完他的胸膛后,她的玉手慢慢下滑,一捉就捉着郭康那半硬的东 西。 「果然是件宝贝!」她轻柔的摸摸那红头儿,又搓搓那两颗小卵。 郭康额上冒出汗珠,他那话儿从三寸再涨硬:「不好,只要一挺起,她的嘴 就吸下来,将我的精吸光!」 郭康暗暗对自己说:「乖乖,硬不得,不要举起来!」 冷姓艳女摸了好一会后,她突然捧着自己的豪乳,用深深的乳沟夹着郭康 「呈勇」 的肉棍! 「噢…啊…」郭康又颤了颤,那东西就快有六寸了! 更要命的,是她用自己的乳蒂,去揩他红彤彤的肉棍头! 「啊…噢…」她口中发出销魂荡骨的叫声!被她用乳房撩拨了这么多记,他 已经控制不住自己,那东西朝天昂起! 「啊…真棒…」她小嘴轻轻的尝着他的一颗小卵,舌头不住的吮! 「完了,她小嘴一吸,我就完了!」郭康冒汗更多。 就在这时,她突然一坐,就坐上郭康的肚皮上,玉手一握,就握着他的命根 子,往她毛茸茸的「小口」塞进去。 那处又滑又湿,头然淫汁已流了不少。 「噢!」郭康张眼一看,就见两颗白肉球在眼前左右幌来幌去、而肉棒就全 挺入一个紧紧窄窄的肉洞! 她眉丝细眼,正在上下起伏着:「啊…啊…真好…啊…」她双腿夹着他的腰, 越动越快! 郭康发了汗,毒性已去得七七八八,他的手突然可以举动起来,他咬一咬牙 龈,奋力的就抓着她的豪乳,将那两团肉扭曲! 「啊…啊…」冷女耸动更快:「来了…噢…我来了…」她突然伏头,向他的 手腕就咬了一口! 「哎哟!」郭康手上多了排血印! 「你这骚货!」他将她反身一压,变回男上女下!他双手一提,提高她的大 腿。 冷女抬高腰肢,屁股向上屹,她双足勾住郭康的颈:「来…来呀…捣死我!」 郭康已无法再忍,他捉着她的腰,急速的抽了又插…插了又抽… 那毛茸茸的地方「呕」出一沫沫的白泡。 「骚货…告诉我…你叫什么名?来金陵做什么?」郭康反客为主。 「我叫冷玉冰,是拜月教右护法!」冷女不住抬腰:「当差的…真好…直捣 进花心啦…咛…」 郭康又多挺了十几下,已经是强弩之末,他怕冷玉冰会吸精,于是急急拔了 出来! (四) 「你…呜…」玉冰腿一松,一道白浆就直喷向她的粉脸。「拍!」的一声, 白潺潺的豆浆,糊着她的眼睛。 郭康射精后,就想翻身逃走! 但冷玉冰的手脚亦不慢,她一拾就拾起放在床畔的铜笛,直点郭康胸腹三虚 穴道。 「一阵夫妻百夜恩,你为什么打我?」郭康虽是裸着,但身手不慢,他连跳 带滚的避开这招。 冷玉冰又一招「直指终南」铜笛向郭康的面前。 「因为你要逃!」她豪乳在跳跃时摆动,十分诱人。 「我要不走,精都被你吸干了!」郭康一扒,拾起自己的衣物、三节棍。 冷玉冰的脸一红:「你非处男,谁人吸你的精?」她玉腿一抬,就踢向郭康 左右摆动、垂在小腹下软绵绵的东西。 「好!我不走!」郭康对着一个裸女,无法再打下去,他身子一踪,退到墙 角站定道:「冷…玉…你我先穿回衣服好不好?」 「可以!你将脸孔向着墙,不许回过身来!」她柔声。 郭康慢慢转过身来,但,说时迟,那时快,冷玉冰突然像箭似的平飞过来, 铜笛一指,就点中郭康的昏穴! 郭康再次醒过来时,身上已穿回衣服,它身在一个马车厢内。 马车在急奔。 车厢内就只有郭康一个人。 郭康的穴道已解开,他运气行功一遍,四肢百骸并无不妥。 他悄悄的爬到车头,揭开帘子一看。 驾马车的是个老头。 「这是什么地方?你要送我去哪?」郭康连珠炮发:「谁人雇用你?」 「这是金陵城外,是一个绿衣少女用二钱银子让我的马车送你回城的,你有 需要,现在可以下车!」老头一面不在乎:「她是在前面土地庙叫我掷你下车的!」 郭康跳了下车,摸摸身上,武器、令牌一件不缺。 那老头耸了耸肩,驾车走了。 郭康定了神,已认得附近的道路。 他择了大石坐了下来,分析近日的事。 「是谁令冶香院的人一也走了个干净?」 「是谁狠心杀了夏荷、绿珠三个妓女?」 郭康想过两个人:林平之和冷玉冰。 「姓林的武功未到登峰境地,要是杀了人,应该逃离现场,不会这么笨躲在 污水沟内!」 「姓林的似乎是认识冷玉冰的,他一听到她的笛声就吓得魂不附体,这两人 之间到底有什么的关系?」 「这姓冷的女郎似乎知道很多,但就守口如瓶,这究竟是什么秘密?」 郭康叹了口气:「假如再碰见王雪就好了,她不是约我到翠暖阁吗,好,我 就去找你!」 他运起轻功,很快又返回城内。 怡香院门前,贴了张红纸:「东主有喜返乡,暂停接待各方贵客」。 那些上门的嫖客则私下细语:「金陵城最大的妓院,一夜关了门!」 「恐怕是姑娘挟带私逃,駂母无了姑娘,拿什么给人嫖?」 郭康看纸上的字,十分苍劲,他问了几个途人,没有人知是谁贴上去的。 他到过「翠暖阁」那边,房子是空的,附近的居民都说:「没有人在那里出 入!」 「这间是鬼屋,哪有人用来开妓院!」一个地保告诉郭康:「早年前,住在 这里一对母子病死后,就传说有不干净的东西!」 郭康花了一整天,但林平之、王雪、冷玉冰似乎在人间消失了! 「她们是不是离开了金陵?」郭康苦苦思索:「那天我醒来时,房间中是有 姜花味的,那一定是她们的分舵,这地方在哪里?」 很快,又到晚上。 郭康再次摸到「翠暖阁」外打探,他捱着夜露… 但在城的另一边,孙举人的儿子这时却出了事,倒霉的是十七岁的孙毓民。 本来,孙毓民已经睡了,但,他突然觉得尿急。 他爬下床想找尿壶。 就在这时,孙毓民发觉窗子打开,房内多了一个蒙着面的女子。 「小相公,不必找了,放在姐姐口里吧!」她的声音十分娇柔。 「把尿放在你口里?」孙毓民睡得迷迷糊糊:「你喜欢吃尿?」 「不!我喜欢你!」蒙面女子一把搂着他,一手掏他的命根,一边就推他回 床。 「噢!」孙毓民的尿不急了,他的东西马上昂起! 「啊哟,这东西可不小呀!」蒙面女郎用手搓着他的肉棒:「小相公,你亲 近过女的没有?」 「我…我还未成亲…你…」孙毓民就想揭蒙面女郎的面巾:「给我看看样子?」 「不!」蒙面女郎右手一架,就拦住他双手:「姐姐吃完了,再给你看!」 她左手一伸,就解开他的裤带,那话儿高高竖起! 「姐姐…我…不急了…」孙毓民呼吸紧促。 一张热唇,就啜向他又热又硬的东西! 「噢!哦!」孙毓民双足直挺,十分亢奋。 那热唇不住的吮、啜,又用舌头撩他的红彤彤的头儿。 「啊…不…噢…噢…」孙毓民「忍」了廿多下,已经怪叫:「丢啦…噢…不 要啜了嘛…噢…」他身子一阵抽搐。 蒙面女郎「唔」了一声,将点点滴滴吞下。 孙毓民乐到极点,他突然一扯,就将蒙面女郎的面巾扯下! 蒙面女郎碎不及防,她娇叫起来:「你找死!」 「妈呀?」孙毓民吓得大叫。 蒙面女郎甩了面巾,双指疾点,插向孙毓民的死穴:「你找死!」 「啊!」孙毓民瞪大眼,即时死掉,他混身的肌肉一松,那股尿终于撒了出 来! 「唉,我不想杀你的!」女郎蒙回面巾,一跃穿窗离去… 五更时分,郭康颓然返回衙门旁边的小屋,守了一夜,他什么也候不到。 他想小睡一会时,就有衙差来召他:「城东孙举人的儿子,昨宵遇狐妖死了, 大老爷请你去验尸!」 郭康黎明时赶到孙家。 「我儿子是给狐妖害死的!」孙举人老泪纵横:「他死时是光着屁股,吓得 撒了一地的尿!」 郭康入到孙毓民的房,他仔细看了一遍:「又是吸了精?他是被人点中了死 穴,皮肤上远有指甲的痕迹,这…分明是个女人的!」 郭康差不多近午才离开孙家。 「孙毓民死前惊讶的样子,他一定是看到『特别』的东西,对方因而迁怒, 点了他的死穴!」 郭康回到衙门,就有差役告诉他:「城中有数条坊的民众,要出钱请道士来 赶走狐妖!」 「女妖第一次没害人。」接下来就他看了几遍:「吸精的女人还在夺命,城 里人心惶惶!」 郭康打听:「城里内外,哪里种姜花最多?」 那衙差搔了搔头:「姜花是粗生的花,农田处处都是,平常得很!」 「但华贵庄院内,有没有人种这种花的?」 「城外…望月山庄,听说庄主就很爱这种香味!」衙差说:「庄主是个独臂 的中年汉,捕头应该认得孔月池庄主!」 「孔月池!」郭康叫了出来:「离望月山庄半里,就有土地庙,对,就是那 处!」 他骑了匹马就匆匆出城。 望月山庄是在山腰,上落只得一条路,郭康出了城,很容易就认得。 半个时辰,他就到山下。 经过夹路的松树,就是通往庄上的路。 郭康正想挥鞭时,就看到一个人一个一面哀怨的少女,就像她淡蓝的衣裙那 么的忧郁,那就是王雪。 「你!」郭康勒住马:「你没有走?」 「为什么要走?我们要捉的人还没走!」王雪仍很坦率:「你终于想到姜花 的气味了?」 郭康点了点头。 「不过,你不能到望月山庄去!」王雪叹了口气。 「为什么?」郭康跳下马来。 「因为我师姐在那里!那天…你和她…」王雪咬了咬唇:「我回头看到了!」 郭康面一红:「我…我想知事件的来龙去脉!」 (五) 「现在,我不能告诉你!」王雪又咬了咬小嘴唇…「你快赶到秦淮河畔,那 处有只船,上面有林平之…你捉到他,问拜月教的事,假如他肯告诉你的话…这 就是事情的经过了!」 王雪一扬手:「快去,迟了…就来不及啦!」 郭康来到秦淮河畔。 他从运私盐的帮会埋手,终于打探到林平之的下落。 但,他来迟了! 「林少主人,前几日回来后,得了急病,一病就不起,棺材就停在船舱,准 备运回浙江!」 死人是不会讲话的!那秘密岂不就埋落地下? 郭康夹到林平之的棺材前,那是一副上好的紫檀木棺材。 棺材已钉好盖! 「林父尚未见儿子最后一脸,你们就封棺?」郭康伸手想摸棺木! 「铮、铮」几声,林平之的「家仆」纷纷拔出兵器:「郭捕头,吃公门饭的 亦不能对少主人无礼!」 郭康回过头来,扫了各大汉一眼:「林平之应该未死!各位莫弄玄虚了,你 们究竟是哪一路的?」他双手就要碰及棺盖! 「碰不得!」一个大汉出声,他头缠红布,似乎是头目。 但太迟了,郭康指头刚触到棺木,突然觉得刺痛,他一看,指上有一个针孔 大的伤口,流出鲜血碰到伤处马上变成黑色! 「棺木涂上毒物!」郭康一凛,急忙封了右臂上七、八处大穴。 「哈…哈…」众大汉笑起上来:「又一个中计!哈…」 郭康脸一热:「又是『麻筋散』…你们九宫派有甚么关系?快拿解药来!」 「郭捕头、只要你老人家肯离船,让我们离去,明日此时,一定有人奉上解 药!」 郭康狞笑:「我不走,除非林平之出来,否则我仍可运气,震碎棺木!」 虽然是这样,他右掌整只已经麻木!他左臂一劈,劲风射出,站得较近那个 大汉闷哼了一声,中掌晕倒,其余众汉,不敢怠幔,马上将郭康半月形似的围定, 他们的目光都飘向缠着红布的大汉,只要他下令,就会进攻。 郭康发了一掌,右手麻木感又多了几分,他自己亦暗暗吃惊:「想不到这姓 林的使毒这么利害,我两次都栽在他手里!」 他不敢再运气,只好拉长脸孔:「布这个局,百密一疏,未运棺木到故里, 很少人是将棺钉死的,况且在棺外涂毒药…更是无私显见私!」 「郭捕头…」头缠红布大汉叹了口气:「既然难逃你老人家法眼…好吧…就 让捕头死心!」 他扬手:「开棺!」 四个戴着鹿皮手套的大汉,拿着锤子小心奕奕的去撬棺木。 「为了表示对死者尊敬,郭捕头须在五步外观看遗容…」那头目说得很慢: 「看完之后,小的还有东西交给阁下。」 郭康点了点头:「行,在下绝不刁难。」 片刻间,棺盖给打开。 棺内露出的头,果然是林平之。 他面上搽着厚厚的粉,惨白无血色,头以下是盖着寿被,看不到身躯手脚! 郭康双眼盯着棺内。 「盖棺!」缠红布大汉伸了伸手:「郭捕头这边请!」他请郭康到灵堂后。 那里有张长桌,似乎是舱内书房。「我家少主是中了拜月教的毒掌死的,当 时,他正写下近日的经历,准备告知林老掌门…」 「偷袭的是个蒙面女郎,她一击得手后,未及看桌上之物,就逃走了,林少 主的信函,就成为事件的证据!」 「本来,在下是不愿公开信函的,但惹上了衙门…这…郭捕头就请看!」大 汉又从怀中掏出小瓷瓶:「这是解药,服两丸,毒即可解!请!」 郭康也不客气,取起就吃。 说也奇怪,不到一盏茶时间,郭康右手麻痹感全失,他抢到桌前,那是一封 千字长函: 「我,林平之,听说拜月教是全女教派,十分香艳,所以带同了三名师弟, 化名是『盐商』,带了私盐,深入冒险去。」 「八月十二日,我来到拜月教的势力范围,那真是多艳女,我和三个师弟都 目瞪口呆!二师弟更是乐不可支。」 「当地缺乏食篮,我们带来的十余斤就成为奇货,我乘机敲一笔,要她们给 金子来换取!」 「接待我的是冷玉冰的护教使者,她美艳而骚,就像很久没有接触过男性似 的!」 「林公子(她不知我来历,而我行不改名,坐不改性),一斤海盐换半斤金, 我拿不到主意,今宵,我带你见教主好不好?」 那个冷玉冰安顿了我们:「稍夜,我教姐妹拜月,你们千万别乱走!」 「别乱走?」 二师弟暗地说:「她们拜月是不是不穿衣的,几大都要去偷看!」 我劝二师弟:「万一给她们认出我等是九宫派,传了出来,恐有辱九宫派清 誉!」 但师弟认为目下的「盐商」,都说不怕。 那晚,三位师弟果然偷偷出去,剩下我在房内。我想打坐练气功功时,突然, 有个只穿荷纱的女郎推门而入! 来的是冷玉冰,她白晰的皮肤,肥大尖挺的乳房、纤幼的腰肢,还有毛毛的 牝户,在薄纱内都一清二楚: 「林公子,见教主前,我要考考你!」 她抬高大腿,做出一个销魂蚀骨的姿势,跟着就卸去薄纱。 我那话儿不自觉的学了起来。 冷玉冰将来一推,就将我压在身下,跟着,就张开小嘴吻向我。 她的香舌伸进我口内搅动,玉手就摸落去落我裤裆上:「哟…林公子…你的 本钱不少哇,让我看看!」 她握着我的命根上下搓动,我亦不客气,不断用手捏她的奶头,又握她的乳 房。 她手很快就解了我的裤子,我想掩着自己那根红头棍,但已慢了一步! 冷玉冰媚眼发光:「哗,起码六寸,真不小哇!」她一手摸落我胸膛,一手 就握着我东西。 我喘着气:「来吧,试试我的肉棍子!」 但她却没有行功,只是一俯头,就吮着我的东西。 「唔…唔…」我被她啜得两啜,亢奋得更利害了,敢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 的,那东西伸到她喉吼深处。 「姐姐…不成…你再啜…我要漏了!」我虽然运气,但丹田突然一阵甜畅: 「噢…噢…不好…要丢啦…丢啦…」 她的小嘴内像有吸力似的,将我喷出的东西全吞进肚里,吞得一滴不剩。 我只感到自己特别畅快,喷得特别多! 男人最软弱,就是射精后的一刹那,我按着冷玉冰的头,任由那东西在她小 嘴内变软,变细… 但想不到她就在这时发难,她玉指连点我胸臂几处麻穴、昏穴。 「你…你…」我卒不及防,光着屁股就晕倒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,我才醒过来,我是赤条条的像个大字的被绑在一张圆 床上,室内很香。 从华贵的装饰看,那是主人的闺房! 「你醒了?」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响起。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女声! 一个穿淡蓝裙的女人站在床前,她高髻,身段十分苗条,但除了眉眼之外, 她鼻上是用黑布蒙面的。 「你是谁?怎不放我?」 「我就是拜月教主左艳霜,你不是要见我吗?」她坐到我身边,伸长滑不溜 手的粉臂,轻轻揩我的胸膛。 「放我再说!」我挣扎,但绑着我手脚的是牛筋。 「闯入拜月教的男人,有几多个可以出去?哈…哈…」她银铃似的声音: 「你够胆携着私盐送上门来,又这么年青俊俏…哈…」 我急得满脸通红:「你…你想怎样?」 「要你享尽温柔…男人不是这样想的?」她的玉手轻抚我那东西:「哟…看 不出年纪轻轻…本钱却这么好。」 我想忍着不挺起的,但她的玉手像有魔术一般,在我小腹下的穴道轻按了几 下,我丹田像有火烧,那「宝贝」又怒挺了! 「啧…啧…」她低头,揭开少许面巾,就用嘴含着我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! 我想看看那个教主的模样,但身体被绑,颈只能略略提起,只能看见她的高 髻。 她的小舌在我的小头上又撩又拨,又啜又轻咬,像吃栗米,又像咬甘蔗。 「哎…噢…」我不能动弹,给她吮得几吮,已经忍无可忍:「哎…你…你小 嘴怎么会…有吸力的…我…我不成…不成啦!」 「唔…唔…」拜月教主没有理我,她小嘴含着我那肉棒不断的吸:「唔…唔…」 「丢啦…丢…啦…」我忍无可忍,白浆直喷。 她比冷玉冰更利害,一支香的时间就令我由硬变软。 她吸干了我之后:「小伙子,身体果然不错,起码可以用上三个月!」 「你…你要扣留我?」我失声道。 「当然啦,三个月内,你不必动,就有人服侍你,吃好的、喝好的,晚上, 有我陪你,算你几生修到啦。」蒙面教主声音很娇嗲。 (六) 「但,你们不是要真个销魂,你们只想吸干我的…精…」我大喝:「不公平!」 「哎,小哥儿,谁叫你们身上有这种宝贝!」拜月教主发出银铃似的笑声: 「待我吸足七七四十九日后,自然放你!」 「我那时还有命?」我失声。 「哈…哈…」拜月教主推开房门离开。 这一晚,这妖妇吸了我三次,连冷玉冰的一次,共是四次,弄到我疲累不堪。 翌日,我被人弄醒,又是那个女妖冷玉冰,她点了我的穴道才松绑。 她似乎很风骚:「小哥儿,等一会有人喂你吃,替你洗澡,乐不乐?」 「我的随从呢?」我想起三个师弟。 「哈…他们被众美包围,哪里还记得你呀?」冷玉冰拍了拍手,就有十个艳 女笑咪咪的捧着早点和洗漱器具进来。 这些女孩子都是貌美可人,身上的衣服又少,平日,我是有兴趣摸她们一把 的,但现在,她们虽然百般挑逗,又用乳房揩我,又摸我捏我,但就是举不起。 这天,我洗澡、大便、小便都有人服侍,还是女的替我握着那东西帮我小解 呢! 三餐更不用说了,酒肉饭都是她们喂的。 这晚,蒙面女教主又来了。 她带来六个美女,在我面前裸露跳舞,又灌我喝了些酒,我的东西…又有反 应了! 拜月教的女教主一见我昂起,就像喝蔘茶似的,又啜吮了我… 这晚,又是三次… 七日下来,我已经站也站不牢了,她们这时才松了我的绑。 我要靠拿着拐仗才能走路,我是扮出来的。 「姓林的,看不出你这么没用!才七天嘛!」冷玉冰讥笑我:「上次送上来 的少年郎,十四天还可以走路呢!」 「冷护法…我是一晚给…榨三次呢…」我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,因为,我要 逃离拜月教。 「我的随从呢?」我打听三个师弟的下落。 「他们仍是住在那里。」冷玉冰不经意的溜了嘴。 我千力百计想逃,但守卫森严,这些女的武功都很好,以往,我是可以打倒 七、八个,但,现在,我真的招呼不了几个! 拜月教主仍是晚上就来,已经是第十二天了!我怕再不逃,真的无命! 「教主,每晚都是你吸我,但,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容貌,未曾真个销魂, 今宵,可不可以给我乐一次?」我假意央求她。 「姓林的,你喷的东西越来越稀啦,还想来,小心自己吧!」教主点了我的 穴道,又搓我的小腹…我又被吸了两次。 教主吸完后,就会离开,这晚,我决定逃走! 我悄悄的爬出窗,击倒一名守卫的女郎,将她的裙剥掉,穿在自己的身上。 我利用黑夜,乱摸乱碰,终于,摸回初次住的地方。 三个师弟都在那里。 但,他们都比我惨! 因为,名义上虽是师弟,但三人都比我大,起码有廿七、八岁。 我见到他们时,三人都瘦得像干竹。 「林…少主…」 大师弟还可说话:「我们…来错了…这拜月教的女郎…都是魔鬼!」 「她们一晚来十多个,强迫我们干,又在食物下春药,想榨干我们!」 大师弟连手也颤:「温柔乡…真是男儿冢…」 「听说,给她们泄欲死了的男人,就掉到山沟去喂狼,我看…我们过不了几 天!」 大师弟求我:「逃了出去,找人踩平拜月教,杀了这帮妖女!」 他还告诉我逃走的方向。 我想背大师弟一起逃的,但他表示不行了。 他全身除了那话儿还有肉外,连屁股也凹陷下去。 我趁黑找路走,但给发现了,冷玉冰吹起铜笛,那些女的都走出来。 「有奸细,是穿女装的混了进来!」她们叫得很响。